梦幻心游二之灭世魔花

第八章 入府应聘 领取口令

发布时间:2019-07-09 13:09:53

我从空中缓缓降下,脱了功能态,依旧变作一位白衣秀士(总不能变只大象吧),黑玉剑不便携带,动念将其变作一块黑玉牌藏在身上,快步来到院前。

正面看这宅院还真挺气派,门前两个高大的汉白玉狮子左右矗立,门上有一匾额,上提秋风院府四个大字,落款是纯芝手书,字体遒劲有力,应是名家手笔。两个干净利落的小伙子站在门前,身穿黑马褂,剃着寸头,只是有些无精打采,一个还不断打着哈欠。

我急着见绮月,直接向门内走去。一个小伙伸手拦住:“哎哎?你谁啊?穿得跟唱戏的似的,有病吧?”一口京片子。

我虽不想参与这世界的事情,可也不能乱用神通,对他一拱手道:“二位哥哥好,我是个生意人,叫,叫……”得给自己瞎起个名字,为了好记还叫胡光吧,“叫胡光,带了点本钱,打算去北京做古董字画生意。”

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对我说:“我说兄弟,还他妈北京呢,现在早改北平了,什么生意人,我看你是从哪个山沟刚爬出来吧?连这都不知道?”说完嘿嘿一笑。

他虽出言不逊我也懒得计较,扭头对他说:“这位大哥,小弟是从关外来的,改名这事当真不知道。”

另一个人接过话茬:“原来是关外人,怪不得孤陋寡闻。咱这是察哈尔延庆地界,离北平倒是不远。你进门要干啥?给老爷唱戏去么?今儿个可没堂会。”

我回道:“大哥说笑了,小弟真是生意人,这身衣服是祖上留下来的。关外人穷,实在没钱买新衣裳,我就穿着出门了,见笑。小弟今天赶了三十多里路,累得头昏眼花,看你们门面大还以为客栈呢,就想着进去住一晚,明天再走。”

年长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拍了一下我肩膀说:“你个关外人别闹行不,还客栈,我们这是有名的苏家大院,整个延庆谁不知道?快走吧,一会儿大管家出来该骂人了,到时谁都没脸。”

我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:“原来如此,那多有打扰,抱歉抱歉!”说完惊慌失措地快步离去,二人看着我的背影嘟囔道:“关外人真楞,这不有病么!”

我边走边琢磨,看来绮月在这世界姓苏了,这倒和现实中的她是一样的,可我该用什么理由接近她呢?

从两个看门人的穿着打扮和北平这名称可知,现在多半是民国时期,所以我这打扮很滑稽,必须得换。变成老头不便接近绮月,变女人不习惯,还是变个年轻男人好些,至少有共同语言。

不知不觉间已走到转角处,见左右无人,身形一晃早变为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,一头漆黑油亮的短发,身着粗布青衫,颈上围着条白围巾,尽量贴近记忆中进步学生的模样,上下打量一番觉得没问题,又迈步向苏家大院走去。

那俩小伙见了我马上警觉起来,其中一个指着我喊道:“站那别动!你又是干啥的?这是私宅,不是客栈!”另一个跟着说:“今儿个真怪了哎,这么多人。”

我没理他们,径直向前走去。年长的看门人从腰中解下皮带攥在手中,冲我高声喝道:“让你站那听见没,听不懂话啊?”

我不想弄手段,在他俩面前站住了,拱手一笑:“二位大哥好,我是来府上找工作的。”

俩人闻言一愣,年轻的问:“找工作?我们不招人啊,吃错药了吧你!”

我嘿嘿一笑,从衣兜内掏出一张报纸,正是前几日的时言报,指着上面一则广告说:“二位大哥请看,这便是贵府招人的广告。”

年长的门卫一把将报纸抓了过去,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才说:“唉,这些字一个都他妈不认识。”

我差点没笑出来,心道你不认字还看?年轻的把报纸抢过去念道:“兹有…苏家……我他妈也不认不全。那什么,我去把管家找出来,问问有没有这事,大哥你看好他。”说完拿着报纸进门去了。

年长的门卫依旧拿着皮带敌视地看着我,我讨好地说:“大哥,府上待遇怎么样?能吃饱吧?”

他见我言辞恭敬身体也很瘦弱,便放松了警惕,把腰带夹在腋下,掏出一根烟袋吧嗒吧嗒抽了两口,眯起眼回答:“待遇?现在兵荒马乱的有口饭吃就不错了,还待遇。”

“一个月能给多少钱?”

“看你干啥,我们哥俩看大门连负责大院安保,一个月才他妈给两块大洋,对付活而已。对了兄弟,你是来做啥的?”

“我是……”没等我把话说完,一个身穿紫色缎袍,头顶瓜皮帽,手拿折扇,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走了出来,倚在门旁上下打量着我。

刚进去那个看门人也跟了出来,用手指着我道:“小苏爷,就……就是他,说来找活干。”

我冲这位小苏爷微微一笑,点了下头。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讨好他,这世界没有什么人值得我去讨好,朝他点头的原因是我认出他正是这个记忆中的我。

他也礼貌地对我点了下头,淡淡地说:“兄弟好,在下苏隐,苏府少管家。敢问兄弟高姓大名?”

我拱手回道:“少管家好,在下何风,辽宁人。几年前来到北平打算考学,谁知时运不济一直没考上。后来盘缠没了只好四处找活干,没少吃苦。前几天在报上看到贵府招人,便从北平赶来谋职。”

苏隐将信将疑地拿起报纸,边看边说:“不能啊,府上用人都我爹说了算,没听他说招人啊。再说招个喂马的还用登报么?出门就大把闲人,一个月还两块大洋?这也太高了,钱太多花不了吗?”

广告自然是我搞的把戏,酬劳则是参考刚才看门人的标准,不过看他这激动的样子应该是定高了。

他看完后迅速把报纸掖进怀中:“得,我也不知真假,跟我进来吧,问问我爹再说。”说完转身进了院,我忙快步跟了进去。

这院子虽称不上是深宅大院,却也有些规模,地面以整块青砖铺就,收拾得一尘不染;院墙高大,院内绿树森森芳草萋萋,看样子很有些年头了。

苏隐走路很快,转眼间就把我带到后院,在一处偏宅前停了下来,回头对我说:“我现在就进去问我家老爷子,如果压根没这事儿,你小子就请好儿吧!”说完推门走了进去,一个戴花镜的老先生正坐太师椅上扒拉着算盘,苏隐也不请安问好,直接问道:“爹,您登报招人了么?咋不跟我说一声?”

老头子一推眼镜回道:“登什么报?我没……”我见势不妙忙默念几句话送进他脑中,老头子忽然愣了,半晌方面无表情地改口道:“对对,我想起来了,前些日子府里来了几个人,说是什么报社的,能给咱免费登报,我琢磨咱们还缺个喂马的,反正也不花钱,登就登吧。”然后指着门外问:“这小子是来应征的么?”

“对,就是他。”苏隐点点头,然后冲我招招手让我进去。我一猫腰进了屋,对老先生一拱手:“老……大管家好,何风给您老请安。”

“嗯,”老头摘了花镜,仔细地看了看我:“小伙子倒懂得礼数,以前喂过马么?”

“喂过喂过,我在饭店干过跑堂,客人的马都是我管。”我点头哈腰地回答。

老头不紧不慢地说:“那是临时喂几口,不一样,我们要的可是成手。另外我瞅你也不像干粗活的,是个读书人吧,怎么想着来我们这喂马呢?”

“老爷好眼力,我在辽宁老家时的确读过新式学堂,因胡子(土匪)太多不得安生,只好入关考学。可运气太差,考了几次都没成,只好在北平城里四处找活儿干,这几年什么都做过,老爷您别看我身子骨弱,其实挺有劲的。”我把刚才那套话又重复了一遍,只是声调提高了些。

老头微微一笑:“有劲儿?我可没看出来。不过看你一人出门在外也不容易,就留下来试几天吧,咱丑话说在前头,你要是不会立马走人,我们这不养闲人。”

我忙点头:“成,谢苏老爷。”

“我们府中马不多,就四匹,但都是好马,有钱没处买去。工钱就按报纸上登的来,每月两块大洋,包吃住。但有一点,我们院子小人又多,所以没你单独住的地儿,就马圈旁有间空房,你得受累住那里。要觉得成,我这就给你出字据,你在上面画个押这事就算定了。”说完老头拿起毛笔,在白纸上刷刷点点地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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