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道寻仙

第一章 山坳小村 领取口令

发布时间:2020-03-09 18:35:31

这是一个距今很久远的年代。混沌初开、天地造物。已过去百万年时间,时间匆匆,岁月悠悠。

放眼望去这是一个不大的小山村。

一片片低矮的泥房外,用山里随处可见的青石加木头,垒砌围成一个小小的院墙,不足六尺高的院墙里外,都抹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黄泥。院墙外,村中唯一一条通往村外土路,围绕整个小山村一圈。土路上一片泥泞,本就不宽敞的土路上布满脚印,有人走过的也有牲畜走过的,车碾痕迹倒是十分的难寻。随处可见,牵着牲畜的老农早耕回来,正缓慢的往家走去。背着孩子的农妇,不是在自家厨房忙活,就是在自家院落洗晒着衣服。

村子中心是一块空地,平时就是山里孩子嬉戏的所在。空地上有一口井和一颗树,听村子里的老人说他们祖辈们打小的时候就有。怎么着估计,都有几千年左右的时间了。这口千年古井是全村唯一一口井,全村都指望着这口井过活。到了夏天,千年古井和千年古树,都成了全村的宝贝疙瘩,村里的孩子都在井边打水嬉戏,大人们都聚在古树下乘凉闲聊。

全村不到百户人家,密密麻麻占据着,青山下的山坳,使不大的山坳里更显拥挤。这就是青山下“山坳小村”,因为,山坳呈现椭圆型包围着村子,所以祖祖辈辈们都叫村子为“坳头村”。

现在已经到了午时,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冒出了炊烟。村子中心的千年古井边,堆放着几捆干柴。还有寥寥可数的,几个八、九岁左右、皮肤嗮的黑黝黝、赤着脚的山里孩子,在井边的古树下疯闹嬉戏。

这时一声声呼唤声,由远而近的传来,不久见到来人,一身着朴素的农妇,衣服裤子鞋子上都打着很多补丁。满头黑丝里,掺杂着大片的白丝,头发盘在脑后,插着一根木头雕刻的木钗。粗糙的双手上布满老茧,一看就是做了一辈子农活的山里农妇。

农妇走到一位面色普通肌肤黝黑,身上的衣服裤子,同样打着很多补丁的男孩身前。蹲下身子,眼睛目视着男孩,慈爱的伸出右手,摸了摸男孩的头,柔声问道:“立儿,你今年多大了?”。男孩低下头、腼腆着脸,用双手揉搓着,本就没有多少棉线的衣角,叫了声:“娘亲,我,我今年八岁了!”,说完,叫立儿的男孩,抬头瞧了一眼,被他唤作娘亲的农妇,又赶紧低下头来,生怕农妇责骂自己,不敢再正视农妇的眼睛。

农妇看着眼前的男孩揉搓的双手,才又说道:“立儿,娘不是让你听娘的话吗?”立儿低着的头越发的低了,好一会儿才对农妇说道:“娘亲,我,我本来是想马上回家的,但看到他们都在这里,所以,想,想,歇息一会!”。农妇看了眼身边,围着的男孩们,轻声对立儿说道:“你三叔,马上到家了,快跟娘回去吧!”。

立儿看了眼,围着的小伙伴,半响才恋恋不舍的低着头,走到一捆柴旁默默的背上,转过身子,跟着农妇往家的方向走去。远远看去,那捆柴比他还要长半个头,根本看不到立儿那瘦小的身板。

到家后,农妇走进厨房往堂屋端菜,立儿把柴火吃力的堆到柴堆上,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,洗干净手、脸、头发身子。尽管已经洗过一遍,立儿身上,脸上还是黑黝黝的,如没洗过一般。这是山里孩子在田间地头,忙农活、嬉戏晒出来的正常肤色。

立儿带着满身的水珠,走向堂屋,水珠在太阳照射下,像珍珠一样烁烁生辉。

走进堂屋当先映入眼帘的,便是面对堂屋的墙壁上,挂着的一幅幅的画像,分别是立儿的爷爷奶奶及祖辈。画像下面是一张供桌,供桌上摆着一座香炉,香炉中插着三束线香,三屡青烟袅袅的飘上半空。

供桌前还摆放着一张四方桌,桌面坑坑洼洼,零星有些小黑点,仔细看去是一些擦不掉的油渍,左右两边摆放几条条凳,黑乎乎的,早已找不到当初的样子。明显都是些旧物。

另外两面墙壁上,都是一块块四方泥块垒砌而成,泥砖缝隙大小不等。大的有拳头大小,小的两根筷子粗细。黄色的黄泥已变成黑色,代表着泥砖垒砌成的年代很久远了。墙角除了布满许多的蜘蛛网,再无其它的东西,蜘蛛网上还有许多小虫在上面不停跳动。

屋子里飘荡着一片烟雾,闻着有一股子旱烟味,直朝着鼻子里钻。一条条凳上,已经坐着一位老农,单手支在桌面上,手里拿着烟杆正在“吧嗒吧嗒”的抽着,正是立儿的爹。

立儿朝前走上几步,低着头弱弱的叫一声:“爹,我回来了!”。立儿爹抬起头朝着立儿笑了笑,慈祥的说道:“立儿回来了,饿了吧?先等等,等你三叔到家了,就开饭!”。立儿“嗯”了一声,乖巧的坐在他爹的边上。立儿看着爹那愁眉不展的样子,隐隐感觉到什么。什么话都没说,就那样安静的坐着。

这时候娘亲端着一碗菜,走进堂屋。朝着立儿爹说道:“孩子他爹,那个孩子回来吗?”。立儿爹“吧嗒”口旱烟后开口:“咱老林家,祖宗积德啊!让那个孩子在城里学手艺,这段时间都不会回来!”。娘亲回了一声就回厨房忙活去了。

立儿全名叫“林立”,这个名字在坳头村可取不出。乃是林立爹托林立三叔花了一锭银子,找城里教书的先生给取的。村里的娃娃都是叫狗蛋、狗剩之类。他的名字比那些小伙伴好太多了。林立打小就机灵,喜欢捣蛋作弄小伙伴,处处透露出些与众不同。别看他年龄小,其实很懂事,至少在同龄人中算是小大人一般。

林立在家排行老二,上面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妹妹。大哥在城里,跟着张铁匠当学徒学手艺。林立和妹妹最亲。每次从山里下来,都会摘一大串野果给妹妹。每当看着小妹,跟在自己后面,甜甜腻腻的叫二哥要果子吃,心里就和吃了蜜一样甜。

突然门外传来马嘶鸣声,三叔到家了!

忆尘心 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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