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扶六甲,右卫六丁,前有黄神,后有越章,神识杀伐,不避豪强,急急如律令!”
吴良一手掐诀,一手拖拉着寿棺,红润的嘴唇翻的飞快。
毛僵尖锐的指甲看似要划破吴良的胸膛,却被吴良的风火令给击飞。
吴良打出去的风火令直冒烈火,顺着毛僵的毛发,从身体的中间部位直接烧到了头顶和脚底。
“叮,恭喜宿主杀死一只十年小毛僵,奖励500点积分。”
随着毛僵被火焰烧成灰烬,系统的声音用在吴良的脑海中蹦了出来。
“师父,剩下的交给你了。”
吴良使劲的把越发动的厉害的寿棺往屋内拖去,那弹好的墨线如网罩住整个寿棺,却被一点点的撑大。
两张雷霆符咒的威力顺着墨线,一点点蓝色的雷电渗透在寿棺之中,这才让棺中安静片刻,不过却又马上挣扎起来。
“师父,打入的镇棺钉已经被弹出一半了!”
吴良神色焦急,瞧着正在打斗的九叔,只见九叔用混着血液的桃木剑,劈开了毛僵的肚子。
毛僵成了两半,不再动弹。
九叔上前踹了死掉的毛僵两脚,用火把毛僵给焚烧。
毛僵的尸体冒着黑色的青烟,发出浓烈的恶臭,吴良和九叔掩鼻,眉头紧皱,更加难受。
九叔两歩上前,查看寿棺的情形,镇棺钉已经出了一大半。
“这镇棺钉已经废了,只能指望良儿你的雷霆符咒还有些用处。”
话音未落,就见寿棺已经被震碎。
榆木碎块飞的到处都是,九叔躲避不及,脸上还被拉出一道血丝口。
吴良瞧着从寿棺中跳出来的黑僵尸。
那僵尸整个身上都有着绿色深毛,其指甲锐色锋利,其眼不是完全的黑色眸子,居然泛着眼白。脸上青黑,还能看的出任老太爷死前的模样。
穿着一身清朝官服,上面是绣着蛇和祥云图案。
九叔用手擦去了脸上的血迹,盯着漂浮于空中的僵尸,满脸青色。
“良儿,他已成二十年铁甲尸,这炼尸之人目的已成。我们定不能放它离开。”
吴良眼神认真,盯着那漂浮的僵尸,朝着九叔点了点头。
风更甚,吹着云遮蔽了月光。
“趁着这个时候,上!”
九叔大吼,神态带着必死的决心。
他决不能让这僵尸消失在任家镇,若是出去,也不知道要成多大的祸害。
吴良直接执剑,在桃木剑上贴了雷霆符咒。
而九叔立即拿出准备好的墨斗线,手一翻,墨斗飞向铁甲尸,把其包裹起来。
墨斗线混着鸡血,让铁甲尸在空中颤抖,掉落在铺满糯米的地面上。
“趁现在!”
九叔催促的眼神盯着吴良,大吼。
吴良掐诀,顺势把桃木剑带着雷霆符咒打向铁甲尸。
吴良只听见,剑与铁甲尸的身体发出像金属碰撞的声音。
“爆!”
雷霆符咒贴近铁甲尸的身后,吴良直接让其爆炸。
密集的电流冲向铁甲尸的身体,只见其浑身受电雷击打,他的毛发因为雷霆符咒的威力而发出烧焦的气味。
此时的吴良和九叔已经顾不上难闻的气味,想趁着此时,把铁甲尸一举拿下。
可云被狂风吹散,明月当头,铁甲尸立即恢复力气,它害怕地上的糯米,直接腾空而上,双爪朝着吴良和九叔扑来。
吴良和九叔用桃木剑挡,也只见两人急速后退,其鞋在地上滑出两条横向。
铁甲尸力大无比,只见吴良和九叔被铁甲尸逼近院落的墙角,退无可退。
吴良见状,右手执剑,左手掐诀,随后放弃抵抗铁甲尸的右手攻击,让站在一旁的九叔顶住。
一招杀破令出,左手金光大显,其力被吴良贯入桃木剑中,使劲向前一刺,这一剑借助了铁甲尸扑向吴良和九叔的力。
吴良这桃木剑刺的特别深入,杀破令的金光在铁甲尸的体内炸开。
铁甲尸惊鸣,其声如鬼泣一般。
九叔趁机用桃木剑劈向铁甲尸,跟落地的铁甲尸打斗起来。
吴良的桃木剑插在铁甲尸的腹部,拿不出来,只好闪开让九叔攻击。
“左扶六甲,右卫六丁,前有黄神,后有越章,神识杀伐,不避豪强,急急如律令!”
吴良又是一掌风火令打向铁甲尸,铁甲尸被吴良所打过来的火焰感到害怕,急剧跳起闪开。
大风扬起了沙尘,迷住了吴良和九叔的眼睛。
铁甲尸趁机腾空而起,翻墙而逃走了。
待吴良和九叔睁开双眼,这四处破烂的桌椅和洒满木屑的地,这哪里还有铁甲尸的身影。
吴良上前扶起脱力而坐的九叔,气喘吁吁,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在地。
“九叔,还是让它逃了。”
九叔脸色惨白,眼中带着担心。
“马上赶去任老爷家,我怕这厮见打不过我们,直接去任家!”
九叔踉跄而起,带着吴良就往任府狂奔。
......
文才和秋生坐在任晓彤的门口打瞌睡,守了一晚也不见那僵尸过来。
任发也担心这僵尸伤害自己的宝贝女儿,让家丁都通通围在任晓彤闺房门前。
任发也搬来太师椅,坐在院中打瞌睡。
他哪里不害怕,但是有九叔这两徒弟在,这两徒弟又给任府上上下下贴了符,他的担心减少了许多。
任发瞧着打着瞌睡的文才和秋生,他见风平浪静的夜晚即将要过去,也不好多说些什么。
估摸着九叔制住了那东西,天也快亮了,也没有什么大事吧!
任发起身离开,晚上酒足饭饱,憋的慌。
......
一刻钟后
吴良和九叔终于赶到了任府门口,敲开了任家的大门。
急匆匆的往里面跑。
瞧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文才和秋生。
九叔满眼的急切,额头上的汗珠掉到眼睛中也来不及擦拭。
九叔上前,给坐在门槛上打瞌睡的文才和秋生打醒。
“蠢货,任老爷任小姐呢?”
九叔语气焦急,朝着文才和秋生大吼。
“任小姐在屋子里!”
文才砸吧砸吧嘴,用手抹掉了嘴角的口水。
“任老爷不就坐在那里吗?”
文才指着旁边的太师椅,却只见太师椅上空无一人。
任老爷不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