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寿未尽

第27章 无法解开的死结 领取口令

发布时间:2015-08-28 19:19:00

我没把这个想法说出来,感觉分开行动就是作死的前奏。

“海哥哥,不然我们分头行动吧。”

“你自己走不害怕?”

“总比困在这里好。”

“那行,不过得好好计划一下。”

我们俩把食物水和照明平分,然后用登山绳,分别拴住我们俩的右手腕,一旦有一个人出问题或找到出路,就拉一下绳子,另一个人就能沿着绳子摸过去。

做完这些,我和阿九就此分手,一个向左,一个向右。

心底读着秒估算时间,眼睛紧盯着墙壁是否发生了位移。

这段绳子也是我们特意截取的,我们俩步行的速度差不多是一米一秒钟,按照刚才走过丁字路的经验,大概五分钟,也就是说这段绳子有两百五十米,刚好能支持我们俩各自走到下一个丁字路口。

我一边往前走,一边回头看阿九,我真怕这姑娘一回头就凭空消失了。

心理大概读了三百个数字,路上宽松的绳子变得绷紧,证明我和阿九都走够了距离。

这时我才发现,周围的墙壁特别黑,能吸收手电光,光线变得特别短,用手指甲扣了扣墙,掉下一层黑漆,这肯定是专门设计的。

这时我处于又一个丁字路口的正中央。

我不知道阿九那边什么情况,拽了拽绳子,给她传递过去一个信号。

绳子晃三晃,她也向我传递一个信号,说明如我们猜测的一样,无论选那条路,都会遇到丁字路口。

然后这个实验自然而然进入下一个阶段,那就是,我现在捋顺着绳子沿路回去,看看是否还会遇到死胡同。

我加快速度,保持绳子出于紧绷状态,往原路走。

绳子一直绷紧,就说明绳子那边阿九也在拽我,这是常识吗?

是个屁!两分多钟后,我眼前又是一个死胡同。

阿九呢?

我站在死胡同三米开外的地方,手电光照射下,绳子头的另一端掉在地上。

这已经完全超越了我能理解的常识,如果阿九没有跟我拔河,绳子为什么是紧的?

冥冥之中,我感觉有一个我看不见的东西,在踩着绳子头,也就是说三米外有一个东西跟我在拔河。没办法,必须得有一个东西存在,否则现实中的绳子不可能保持绷紧状态啊。

这就是张皇上所说的,超自然力量我们是看不到的,但是能通过这种力量造成的影响,去给出判断。

过了很久,我把绳子捋起来,用目测了一眼绳子的长短,难道说,阿九一直没在这根绳子上。

我大声喊了几声阿九的名字,只有回音,没有回应。

沉寂了一分钟,我别无选择的转身往前走。

又五分钟后,我来到又下一个丁字路口。

手电光往前一照,丁字路口正当中,阿九死死的盯着我在看。

“阿九?”我草,她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
阿九的声音异常冰冷:“你在搞什么鬼?”

“我能搞……”

我猛然间停下了脚步,大脑像高速运转的发动机一样转动起来。

张皇上说,它会降临在丁字路口,可进入地宫后,面临这么多防不胜防的丁字路,我已经自动屏蔽了这个警告。

它是谁?看着丁字路口的阿九,不寒而栗。

我一直感觉张皇上这个人有事瞒着我们,现在回想起来,有两件事出自他的口中。第一件阿九是从死娘胎里爬出来的,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东西,本身就是个稀罕事。第二件,张皇上口中的阴人,出生在农历七月十五的夜间零点。

我突然很想问问阿九的生日,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形单影只的姑娘,却张不开嘴。

“你,你从哪儿来,你的绳子呢?”我还是用了一种比较中庸的方式试探她。

阿九扬了扬右手,“在这儿,你的绳子呢?”

我也抬起右手,“这儿啊。”

我们俩几乎同时下意识的看连着彼此的绳子,居然还是最初的那一根,绳子软趴趴的躺在地上。

我马上打消了刚才的怀疑,终于明白阿九其实和我的遭遇一模一样,她刚才冰冷的目光,也是在怀疑我。

我们俩绝望的看着彼此,甚至感觉这个丁字路是不存在的,穷尽所有的脑筋,也无法解释刚才发生在我们俩身上的事情。

阿九提出,我们走过的丁字路,会不会是一个球形结构,我们俩背向而行,类似于绕赤道一周,然后在原点相遇。这个说法看似靠谱,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各自的绳子还保持紧绷状态。但却漏洞百出,地球多大,这个地宫多大,你多牛的逼能克服牛顿定律从球形体绕行一周。

按照我的推测,这些丁字路就像一个模仿,在我们走过去的时候,魔方被人转动,走过的丁字路已经不是刚才的丁字路。可这也牵强的不能再牵强,石壁都是花岗岩结构,岩洞发生改变甚至我说的转动,一点声音和震动都没有吗。

最痛苦的是,当我们把所有线索引向鬼神的时候,阿九这个通灵活体,却感受不到任何超自然物质的存在。

当见鬼了这种事情,都不能拿来做论证依据,可知我们俩有多迷茫。

两个人收起刚才的小把戏,再和那个“它”的斗智斗勇中,我们连小碎催都不算。

又走了两个丁字路,我们俩很节约的喝了一点水,我让阿九先把手电关了吧,休息片刻,顺便也冷静一下。

躺在冰凉的地上,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这种无助慢慢的变成了一种幻想。

我们幻想着,随着时间的流逝,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来,张皇上和大头找不到我们两个,无奈之下只好报警,警方一举封锁了殡仪馆和后山。

媒体记者也曝光了这件事,县领导勒令武警官兵必须对我们展开搜救行动。终于,他们发现了大烟囱的机关,然后涌进来一万个警察,他们也会面临许多丁字路。但是他们又专业的爆破手段,一层层将这些丁字路挖掘开,终于找到了被困一周还勉强保持生命体征的我和阿九,然后送到医院,醒来时一切真相大白……

我睡着了。

因为这种心理崩溃,让我做了一个非常非常真实的梦。我前面说过,如果你确定自己在做梦,那就是梦。如果你疑惑并证实这不是梦,那这就不是梦。

梦中,我走在一片阴森森的小树林中,这是个夏末的夜晚,天气却刺骨的冷,如同有无数根钢针在背后戳似的。

我一转头,身后一只机警的猫鼬蹿进草稞子里,黑漆漆的眼睛幽怨的看着我。

我继续向前走,它又窜出来跟着我,当我发现它时,它有故意露出马脚藏起来和我对视。

梦到这里,我的潜意识还在给自己解梦,非常真实可信。我觉得感觉到背后阴冷,是因为地板太凉,梦中的猫鼬,是因为在烟囱里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
我知道是梦,所以胆子很肥。

我鼓起勇气问那只猫鼬:“我知道你是人,你到底是谁,为什么缠着我?”

它的爪子捂着嘴咯咯的笑,像人一样,从草坑里蹦出来说:“我是李国华。”

李国华?这个名字很普通,但是我记得他死了,娜娜以前给他化的妆。

我正要继续问,从另一侧又蹦出来一只。

“我是姜瘸子。”

“我是黄老五。”

“我是刘晓峰。”

“我是相田荣一。”

铺天盖地密密麻麻,蹦出来越来越多的猫鼬。

“我是张正阳。”

张正阳?这个名字在我心头戳了一下,在这时,我已经处于快要醒来的状态。

可也就是在这时,一声歇斯里地的女人嚎叫,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。

这声惨叫就算在梦中,都把我吓得毛骨悚然,穷尽我能想到的所有痛苦和酷刑,都感觉这不是人能叫出来的,撕心裂肺,几乎把她的喉结五脏六腑扯了出来。

我猛然惊醒,在梦中我知道这是梦,这种猛然惊醒后,却异常的诡异。

阿九被我吵醒,打开手电照着我的脸庞。

我摇摇头:“做了个梦。”

“吓死了。”

我把手电拿过来调成发散性亮光,被她单独照着,特别没有安全感。

我回想起刚才的梦,询问道:“阿九,你爷爷叫什么?”

“张皇上,你不是知道吗?”

“我不是说外号,真名。”

“张正阳。”

我倒吸一口冷气。

阿九摇着我胳膊问:“怎么了,你梦见了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给我喝口水吧。”

阿九去包里拿矿泉水。

我呆滞的看着黑漆漆的岩洞,又看向另一边,我知道,刚才的梦不那么简单。冥冥中,我感觉到张皇上和大头失败了,他们没能斗得过“它”,“它”有多厉害,阿九说有些事情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的。

我马上想到张皇上的提醒,他说,我们中有一个人被“它”杀了后,就会变成它的奴隶,甚至我感觉就会变成今晚那些猫鼬的样子,臣服于它人不人鬼不鬼,然后帮着它去杀其他人。

难道说张皇上已经死了?

阿九很精打细算的给我倒了一点水送到我嘴边,看着我喝下去后,她也说了一句话。

“我刚才也做了一个梦,不知道是不是又和你梦到的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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